白衣少年今天像个暗夜忍者,贝贝却像只受惊过度的兔子,她一动不能动弹的颤抖着,盯着他嗖嗖带风的身体,抖落了满地的惶恐。
那孩子转眼便到了眼前,他一下子抱紧了她,贝贝被惯性带着后退了两步,他身上浓重的烟草味儿,辛辣刺鼻,大体是抽了太多的烟了。他的拥抱有点紧,勒得贝贝的身子向他的胸口弯了进去,一时间姑娘憋闷得难受,喘不过气起来。
她挣扎着推了推他,只听彭程压低这声音,像是老电影里的特务那样,他不容置疑的说:“别动。”
听了指令,贝贝便乖乖的趴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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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接电话。”他问一句,见她也不吭声,胳膊便勒紧一点,像是种惩罚,惩罚她一声不吭吗?还是惩罚她没在家里等他。
贝贝本想说点什么的,她可以辩驳的,她有理由辩驳,但是她被彭程闷在怀里,出不了声。
“说话,你知道我着急不?”许是不习惯等待,他抬起了头,把贝贝拉离了自己的身体,使劲儿的摇晃。彭程孩子般的笑脸这会儿早不见了,他在质问她,冷冷的瞪着她,目光像把钢刀一样插进贝贝的眼里,不容她躲闪。
“我去唱歌了,太吵了,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