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的肩头,细弱的哭泣,泪水湿了他肩头,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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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之后,秦添以为贝贝平静了,她乖乖的伏着,他试探着开始跟她说话,他摸着她的头发说些没有用的,不着边际的,见她仍是没有反映,他又开始认真了。
“笨,我早晚是要走的,你是知道的。交流都结束了,我本来是想带着你回广东,但是我父亲和我妹妹都希望我去加拿大发展。那边的医疗机构不承认中国的医学学历,我到那边要从新开始,从学生开始,所以我没有能力带你过去。” 他说,似有多少的不忍心,听得人再也不能做点什么来牵绊他了,他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子:“贝贝,对不起。”字字似尖刀扎穿了她那颗本就漏了洞的心。
“那你就要放弃我了对吗?对的,你要放弃我了。”她已经没有力气把心里的这些话说出来了,即使她还有力气,她又能怎么能这样说呢?为难他,让他别走吗?拦住他,让他放弃他想要的生活吗?且不论她能不能拦他,得说她也拦不住。
秦添终于抬起头,贝贝的后背生生的疼,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胖乎乎的还装什么柔弱,她竟开始觉得自己好可笑。
秦添一眼就能看得出贝贝的脸色不对:“小笨,你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