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大姐就过去了。
贝贝先是一愣,见那汤都倒进碗里了,她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盯着彭程的脸,稍眨了下眼:“这玩意能加汤啊?”见彭程点了点头,她纠结的看了看自己吃剩下的碗,又看了看彭程。
“媳妇儿,下次,下次吧!我们可都结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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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等了三天,贝贝便再也按捺不住了,羊汤浓醇的味道总是撩拨着她,特别是她已经知道原来那东西可以加汤,于是那骨子里诱惑着她的小农意识,让她觉得必得去再喝上一次,顺道把上一次没加上的汤,喝回来才算没有亏了这笔买卖。
一大早,彭程又在自家楼下留下了无数的烟头,他总是那么的早,早得贝贝不曾想过,那是为了什么。
有的时候理所当然的事,真不一定就是事实,就好像贝贝一直认为彭程的早,是因为他过分难耐的想念,但是女人往往高估了这种想念,至少总是高估这想念在男人脑袋里化学反应的时长。于是她们肆意的践踏,不加珍惜,以为那总能是予取予求的,不知道没准哪一天,或者哪一个时间,也许就停止反映了。
彭程照例给贝贝调上作料:“慢点,烫,你怎么嘴那么急呢?”
他嗔怪着她,却不真的生气,也不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