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他总是让贝贝不用担心。
不需要再打电话了,每天姑娘只要按时下楼,都会在楼道里看见抽了满地烟头的小瘪三。
天冷了以后,他开始站在二楼的缓步台上,那样从楼门口刮进来的风,便不会直接拍到他身上了。彭程一直只穿了那一身素,倒也不是因为脏了,可贝贝都套上薄羽绒了,那身单薄的衣服,便再也不能抵挡越来越凉的天气了。
“你怎么还不回家?”彭程仅仅的贴着姑娘走,沿着马路走,像是老电影里的八毛钱特效,两个连在一起的人。他搂着她的肩膀,风一过,人便一哆嗦,姑娘上下打量着他瑟缩的样子问:“冷啊?”
“不冷,我那是有尿。”小伙子看也不看她,胳膊的肌肉僵硬了,他。
“有尿别憋着了,憋坏了。”贝贝笑呵呵的等着他继续编,看看还能编出什么。
“我不,反正我不冷。”他偏嘴硬得很。
——
彭程的家,住在三十公里以外的一个县城,从这座山城出去,到外面的大世界,那是必经的一个县城,比之贝贝生活的这个城市丝毫也不逊色的县城。听说这座城市里最有钱的人都集中在那里,彭程告诉贝贝,他家就在那个县城里做小生意,买化妆品的,一些睫毛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