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但她没动。
“为什么,何必遭这个罪。”
“媳妇,我想有一天,站在你的身边,我不给你丢脸。”
风吹动了他的头发,这抽风了一样的风,彭程的头发挡在眼前,他下意识的闭眼,这是个太好的机会了,否则他们俩要如何面对,面对彭程的这番话。
——
小伙子有些站立不稳了,昨天才做了手术,他显然还很虚弱,他身子晃了一圈说:“走咱俩上楼,我有点疼,我想躺着。”
贝贝赶忙伸手去撑住他,他摇了摇头,掀开格子病人服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和肋骨上更加雪白的绷带,那绷带下透着血的殷红色,鲜亮极了。
“从这里切了块骨头。”他说,看着姑娘的脸,很满意她被吓到的反映,然后忸怩的又把衣服盖了下来,拉得更低了些。
他的手臂探了过来,搂紧了姑娘的腰身,贝贝赶忙伸手去撑着他。彭程拽着她的胳膊,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电梯的方向走,步子挪得艰难极了,边走边跟贝贝说,他说他的病房在十四楼,最好不要有人跟着一起上楼,否则电梯一开一合的他会想吐。然后他站在靠近电梯后面,能映出人影的大玻璃前,转了个身,紧紧的靠着那玻璃,他的嘴唇发白了,干瘪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