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挫败感,压得她动弹不得。
彭程拉着她,疾步的朝外走,他疼得不住的咽下口水,他或许不想让她多看这些,所以一直不停的说着话,他说话已经很艰难了,他还要更快的逃开。
“媳妇儿,我昨天自己下的手术台。”
贝贝下意识的收回了视线,她看着他时,身子虽然下意识的躲避了,可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不会吧!”她生咽了下口水,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她仍能看见他的脸,他脸上的疤痕,也许别人看不见了,但她能。
“你一会儿到病房问问那里的人,他们看见我自己走回来的,全都傻了。”他已满脸是汗,似乎很骄傲的样子,所以他笑给她看,他的眼神儿跟着她脸上的变化转动,开胸取骨的手术,走下手术台似乎是不太容易的。
“那你干嘛要自己走下来。”好没用的一句话,还等了这样久,久得彭程差不多要喊她了。他伸出一只手,晃了晃头,想来是疼得再没法说话了。
——
转了个弯就到病房了,这家医院太拥挤了,病房住得满满登登的,八张床位都住着病人。彭程的归来,似乎像英雄一样备受瞩目,对床的男人整个脑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竖起大母子跟彭程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