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也没能阻止她走得再快一点。
他又打电话了,也许是心里焦虑,他才会这样一次次的打电话过来,贝贝一再的挂断,她吃了那茶叶蛋,仍腾出手来把电话给挂了,心里便也跟着更加着急了。
“媳妇儿,我,我怎么了?我都难受死了。”原也不是他的错,他的信息又来了。
出租车要开到医院了,这次这个司机没说医院有什么讲究,他拐了个漂亮的弯,便停了。贝贝正在给钱,感觉车门被人拉开了,一阵子冷风闯了进来,她回头,彭程满头是汗的,他一手拉开车门,便笑了,松了口气。
——
“这是给我的惊喜?”
他穿着那身条纹的病人服,四面八方的风搅合着这里,他的头发也被吹得乱糟糟的,竖在头顶上。
贝贝下意识的点头,认了这本不属于她的功劳。
他紧抿着嘴唇,看起来是由衷的欣悦,那高兴似乎突如其来,姑娘觉得她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笑,在那些抗日影片里,那些战场上劫后余生的老兵,只有他们才会那样笑。
彭程脸上能拆的装备都拆下来了,脸色也比前天也有了些血色,却仍是晦暗的:“外面冷,咱们进去说。”说着他便拉着她往医院里去了:“媳妇儿,你吓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