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退烧药了吗?”她永远显得像个外人,一个局外人。
“嗯!”彭程应和着,或许他不需要躺下,但他还是乖乖的顺从了她,他似乎充满了感激,伸手拉住了贝贝,轻轻的揉捏她的手指头,那软塌塌的玩应儿,总想捏得变了形,他才更好受些。
“媳妇儿,我想跟你结婚。”彭程紧盯着贝贝,不想放过她的任何反应,那眼神里华光四射的,晃的姑娘不能直视。
“你为什么非要自己走出来?”
“你同意不?”她没能岔开他的话,他仍揪着问她。
“别说别的,你为什么自己走出来?”
挣扎,她连个遮挡都不要了,两个人就这样*裸的逃避对方的问题,真的答案竟然这样的不重要,许是贝贝久不回应,彭程有些生气,他深吐了口气,全没了力气。
“手术那天,就我妈自己,我要是不醒过来……”彭程到嘴边的话似乎咽了一口,没说完:“媳妇,你不知道。”他朝周围的几张病床瞧了瞧:“他们都是家里人从手术台上抬下来的,没有医生护士抬你下来,都是自己家里人,我要是不醒过来,我妈她抬不动我,让她怎么办。”
“所以我进去的时候,我就跟麻醉师说,你少给我打点麻药,让我手术以后就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