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是铁了心要给自己的女人上一课,于是手把手的带着贝贝摸到了自己的那个东西,那个坚硬得几乎胀开的东西。他稍微挺着身子,感觉贝贝软软的小手伏了上来,冰凉的一下,小伙子一个激灵。
曾几何时,贝贝在三级电影里是看见过的,那个红彤彤的小棒子昂首挺胸的戳在男人的胯下,丑陋极了,那时,她便发誓再也不像看见它了。当真活生生的触碰到了,更吓了她一跳,那东西硬邦邦的支在那里,坚硬如一根突出来的骨头,激灵这一下的不只他彭程自己。
贝贝突然抽回了手,她盯着他的脸,看着他的喉结上下窜动,她奋力的挣脱他的控制,真的,那一刻非常容易,她飞快的跑上楼,也不听他再说任何话了。她再也没回头看他,关了手机,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像逃避性一样逃避他。她很难想象那个东西可以塞进女人的身体里,她确定自己找不到放得下它的地方,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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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宿贝贝烙了大半宿饼,她无法摆脱对那东西的记忆,那种触感她挥之不去,每每快睡着了,便觉得那个东西悄悄的搭在手上了,硬梆梆,热乎乎的,像恐怖片一样折磨着她陡然间坐起了身子。
凌晨四点她终于是睡着了,可没睡多久她又醒了,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