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应了,但她心里恍惚。
贝贝其实还没有意识到,她跟秦添归根结底是一样的,她也在搪塞彭程,她大体也觉得自己的那点喜欢他,远敌不过心里的抗拒。她不愿意他来到她的生活里,或者是因为在她的心里,尽管他做了那个完美手术,她却仍然记得他原来的样子,现在再如何的漂亮,他仍然是那个她记忆里的人,这让他跟自己永远都不能般配。
嘿嘿嘿,贝贝什么都没说,彭程还是得意的笑了:“那个饼好吃吧!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喜欢,媳妇儿,等我下次给你买毛血旺,你等着,我再有十天,十天就能够了。”
他不住的许愿,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把他能想到一切都给她,这让他似乎骄傲极了。贝贝心里的隐忧总是提醒着她,让她对他热也不是,冷又冷不下去,她总是左右为难。
她只觉得秦添是虚荣的,秦添伤害了她,但是她之于彭程何尝不是如此。这些对于现在的贝贝来说都还不是太好理解的道理,她觉得自己的忍让是高尚的,自己的放手是伟大的,但是另一个人的伟大,另一个人的隐忍,基于她,那到底有算是什么。同样的,她也定是不能意识到,这样做对于彭程来说这是多么不公平。她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真的会成为彭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