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瘦得这般厉害,也不知道是咋了。今儿他打了电话来,非要晚上在中心公园见个面,临了还说自己请了半天假,让贝贝快点到。
急急忙忙赶到中心公园,贝贝却没见彭程过来,她穿着高跟鞋站在公园前的广场上,感觉自己咋有点傻乎乎的。她的脚特别累,小腿和脚踝相连的那个位置,也不知道是什么筋,被高跟鞋拧着,疼得要死。
终于彭程的艮让她无可挽回的烦躁起来,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她开始不淡定了,在广场上来回的转圈,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墨迹,像个小媳妇儿,出门前总有些事儿干不完,她越等越烦躁,越是烦躁,越是觉得脚和腿的连接处涨得难受,她必须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会儿。
——
广场旁边的台阶,邻着马路,贝贝坐在这儿,腿上的感觉稍好一点儿,只是这心里的焦急,是一点儿都没减少。太阳晒得人难受,她穿了太多了,等人无外乎比赶路还累,姑娘的心态尚不能彻底平衡,坐一会儿,便又站了起来,向远处他会来的方向张望。
好一阵子过去了,贝贝终于看见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光着膀子的小伙子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里的衣服。他喊得是啥,真就淹没在车流里听不大清楚,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