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一起,他们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贝贝都不知道,她也不问。
有一天贝贝在彭程工作的澡堂子门口看见了义哥。那天彭程当班,跟班的不在,就只剩下义哥一个人。他穿着条亚麻色的棉布短裤,裤子太瘦了,勒得他裆里的玩应儿鼓鼓囊囊的几乎撑破那单薄的短裤,棉布的裤面上挤得皱巴巴的,抻不开了,一条黑色的背带吊在肩头,勒得他好笔挺,雪白的汗衫像是第一次穿,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了。
义哥背了个小包,很有点暴发户的派头,小包上路易威登的标示又大又闪,假得不堪入目,姑娘远远的便看见了他,那样子似乎太滑稽了,她忍不住笑了。
以往贝贝看见义哥,总是调头就走,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朝着他笑了笑,笑得迷人极了,义哥便像被人一麻醉针关到屁股上了似的,乐呵呵的朝姑娘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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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妹儿,来找我小老弟了?他今天上班呀!”义哥张开的嘴巴被上面的胡子盖住了,看起来很恶心,像是鼻毛塞进嘴里。
他都这样问了,贝贝也只好跟他寒暄了几句,说得不过也就是些天气真热之类的敷衍话,只是话没说几句,义哥就好像遇到故知,一定要请贝贝吃个饭,还说旁边狗肉馆的熏狗脖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