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显得很好,却不必担心跑光。彭程的手紧紧扣在她的腰间,落座都没有松开过,别扭的两个人一起坐下,还死拉着不放,扭扭捏捏。姑娘心里想笑,回头瞪了彭程一眼,彭程的手就在她的腰上狠掐了一下。
见贝贝来了,义哥表现出惊人的快乐,肥大的脑袋在咧开的大嘴后面尽然有些显小,一口一个小老弟的叫着彭程,那神采飞扬的劲儿,周遭的几桌都黯然失色了。
姑娘一直以为彭程是跟着义哥混的,今儿听了义哥的话,那言语间竟然有些佩服彭程的意思。吃了好一会了,贝贝越来越确定了这一点,彭程那略有些轻飘的享受模样儿,似乎也被吹嘘得舒坦极了。
她诧异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义哥,义哥的大嘴上薄薄的挂了层油,对上贝贝的眸子,便来了精神了,上牙在下唇上刮了一下,只这一下,贝贝便再不能看他了,整晚她都吃得莫名其妙。
彭程跟贝贝酒也没有多喝,烤串也没吃多少,义哥却喝得不少,说话便越来越没了遮拦。彭程找了个借口先送贝贝回家,路上姑娘问他是不是还要回去找义哥,小伙子不置可否,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贝贝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只是接过彭程给自己的钱,乖乖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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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分,即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