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
“嗯!”彭程应了一声,用左手揉乱了头发。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终究还是个简单的姑娘,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急切有多让人寒心。
“媳妇儿,我得给大哥送房租去。”接着,他说他会回来晚点,尽管晦涩,那言下之意不外乎让贝贝别再等了。
简单的姑娘还从没见过这套路,她哪里听得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直说没事,说晚点不要紧,她在家里等他。彭程再三的劝解,总是不能打消贝贝的念头了,终于她一语道破天机:“我答应小星把钱给她送去,你尽快回来吧。”
两个人都悻悻然的收了线,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已经八点多了,天黑压压的盖满了头顶,彭程终于到了家。
他推开大门,钥匙拧锁的咔咔声今儿听起来特别的大,贝贝紧张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她侧过身子,歪着脑袋,透过昏黄的电视机里透出的一点光亮,看着门口,那隐匿在黑暗里的人。
“回来了?”姑娘试探着问道。
“嗯!”彭程应了,闷头走了过来,手里似乎拎着什么东西。他绕过了床,拉着姑娘坐下,牵起了她的右手,拇指在她的手臂上来回的磨蹭。他抬起头笑着看她,满眼皆是璀璨,四目相对,小伙子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