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男人?突然她有些生气了,不理解他怎么还能睡得着。一股子冲上脑门儿的怒火,似乎来得太突然了,她开始踢门,可无论多使劲,始终没人开门。终于她意识到彭程可能根本没在家,那个床上的男人,搞不好只是一堆被子,他也许正在找她,于是她打了彭程的电话。
电话飞快的接通了,连回铃音都没响:“媳妇儿,你去哪了?”
“你在哪呢?我在你家呀。”相对的两个人,同样的着急。
“哎呀!我在你家楼下,你怎么……你都给我吓死了。”他有些急头掰脸的,想来是懊恼了。
彭程去了贝贝家楼下,而贝贝回了他家,多巧的错位,让人想起向左走向右走:“也许这就是注定的,咱们想的不一样。”姑娘偏要这样说,好矫情的说。
“怎么又不一样了?啊?”小伙子无力了,但他唯有急切,贝贝的心思也太诡异了,找了这老半天的,他都急得快尿裤子了,总算是找到了,末了她来了这么一句。
“媳妇儿,你别这样行不?我求你了,我们想问题的方法一样一样的,难道你没发现?”彭程似乎又跑了起来,风在电话里总比外面更大一些:“要是不一样,你能上我家,我却上你家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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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