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因决定的,那个周期也许早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经根植在他的生命里了,可现在还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他这明显是打算断了两个人活命的钱。
小伙子把头瞥向一边,他看起来很不高兴,一副好不屑的样子。贝贝一直都知道他不想干服务员,他生平最恨别人看不起自己,服务员就是这样,让人说来使去的,上不得台面。不想干的事儿,彭程说过很多次了,每一次提起来,他都像是摸到了肉乎乎的臭虫,整个脸都憋在一起。
姑娘脑袋嗡的一响,如果彭程家里有人有钱有门路,或许他也能像王莹的老公那样,去国企当个体面的工人,给吊车挂个勾,或者给炉子添铲煤之类的,但是人是不能自己选择父母的,否则彭程准能给自己选个不能把他送人的爹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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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我想去工地试试。”小伙子很小声的说,恰似嘟囔,嘟囔给他自己,也不指望贝贝能听清楚,他似乎也不太自信。
“你去工地能干什么?”贝贝那样嘲讽的斜眼瞟着他,彭程精细的身子是被工地嫌弃过的,对他来说,工地工作的艰苦,就跟火坑一样,是绝不能跳的。
“上次咱俩去工地,没人要你你知道不?”情急之下,姑娘偶尔蹦出来的东北话发音还算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