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检查,五百块钱,只适合看个感冒,可是再多她也凑不出来了,好在她是有医保的,贝贝想过了,就让大夫给彭程看病,开药时自己再挂一个号,拿着自己的医保卡开,差不多也就够了。
贝贝掏出兜里的钱,算计着还能买点什么吃的。这方面她总是无法抉择,这一次她一样陷入困局。医院门口的摊位可真多呀,姑娘来回转了半天,终是迷茫了。
蛋挞他爱吃,但是蛋挞吃不饱,煎饼果子他不爱吃,但是能吃饱,豆浆他不爱喝但是有营养,可乐他爱喝但是没好处,贝贝拿着钱拎着包从东头第一家转到西头第一家,还把对面的一趟也转了,还是决定。回去问彭程显然是没必要的,给他打电话又担心抻了他的腰,要怎么办呐!贝贝思考了不下十五分钟,天呐!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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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程在医院大厅里的推床上孤独的躺着,旁边的人再多,没有贝贝,他的心总是不定。都出去这么久了,也没回来,他着急了,等待的时间似乎愈发的漫长,小伙子感觉贴着皮质床板的脸上浸出汗来。每个一分钟他都看一下手机,越看越急,越看越心焦,这时候文贝贝就像是他的命一样,勾动着彭程全部的念想,他只知道,他没了她,不行。
刚一进大门,远远的便看见彭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