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彭程家里回来,贝贝正好收到了孙哥的短信,约她出去吃个饭,姑娘想都没想便果断的拒绝了,但是孙哥很坚持,他说就在附近,也准备吃个饭,让贝贝不要客气。既然推脱不了,她便也就答应了,毕竟在医院门口看都看见了,现在再装做没看见,谁也不能信不是,长在屁股上的痔疮,你不说不代表你不疼。
孙哥开着那辆崭新的小微型,就停在路口,听说是结婚以后媳妇儿家的陪嫁,那车擦得溜光铮亮的,看的出来他没少下功夫。小瑷端正的坐在副驾驶上,到也算是自在,她摇下车窗,朝贝贝挥手,脸蛋儿上的笑涡好看极了,像朵开得骄傲的梨花。那一刻,姑娘贝贝突然怀疑了,怀疑婚姻,怀疑那些不为爱而生的婚姻,到底还靠得住什么。
小瑷在车上贝贝并不意外,她们俩一直要好,如果不是小瑷总跟已婚男人说不清楚,贝贝或许会和她比现在更好。对于小瑷来说,这个墓地里能不带有色眼镜看她的人,恐怕就只有贝贝了,但今天开始可能也要不一样了。
上了车三个人那才叫真的尴尬,他们谁都没有提起刚刚在医院碰面的事儿,冷场几乎是不可抑制的,无论什么话题,说三句就会悄无声息的戛然而止,然后是大段大段可笑的沉默。孙哥总是低着头,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