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筹不到钱,贝贝也一定不会再给他钱了,况且她也没有。
小伙子故意抬起头来迎着太阳,有些刺眼,彭程迷乱了,昨天他本来是不想玩的,他本就是找义哥一起去场子了走走的,溜两圈就回来了,可怎么就下手了呢?怎么回事呢?此时细想,竟然百思不得其解。
义哥真算是哥们儿,拿了七百块钱给他,输了竟然也没要,反而说算是俩人输的,只可惜彭程他自己……哎!输了别人的钱也没有控制住,又去薛姨那拿了五百回来。
这下好了,全栽进筐里了。彭程望着天边的鹅黄色圆晕,眼睛总算是适应了,他一皱眉,有点晕了,再这样下去,是不可能娶贝贝了,这饥荒咋就拉得越来越多,像清早上的鱼肚白一样,被那鹅黄色越占越满了。
或许是在这样的狂喜和痛苦中反复挣扎久了,彭程好像找到了某种平衡,至少今天这个念头蹦出来的时候,他没像以前那样的害怕。他又一次拨通了薛姨的电话,这个像妈妈一样的老太太总是能在这个时候宽慰他。
“姨,我又输了。”跟薛姨借了一千块钱,他知道还不起,薛姨对自己不错,她总说自己就有女儿,就差个儿子。
“没事,那姨就不要了。”薛姨到真没多说他什么,又叮嘱道:“以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