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本来是同情义哥的,听义哥说被栓住了,他激动地冲了过去抱了义哥好一会儿,心底里澎湃得他几乎流下泪来,只是现在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他又有点庆幸了。
说来义哥年纪也不是很大,至少没大到彭程认为应该被栓住的年纪,况且义哥身子骨那是硬朗的,在澡堂子里小伙子见过很多次了,虽然义哥平时也总是穿得这般坦荡,可是彭程还是觉得脱光了的义哥挺膀,他肩膀上的肌肉结实,是条体格棒棒的汉子,万万没想到连义哥这样的都栓住了,还能栓成那副样子。
这么看来还是自己活得舒坦呐,他彭程再怎么没钱,身体不还好好的吗?别管胳膊细还是腿细,好歹都是好用的配件,饿上两顿也都还精神得很,清早上小弟弟也总是起得比自己更早,这么好的身体,作为男人还能求点啥呢?
这样一想,彭程便豁然开朗了,比起生点啥病,那花点钱又能算得了什么,他还年轻,如今这境地,不过也就是花钱买了个机会,机会太滑没拽住罢了,真也算不了什么。想着想着,他忽然就有了勇气,他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给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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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喂媳妇儿。”电话才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吓了小伙子一激灵,他赶忙吆喝开了,这一天的精气神儿,全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