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不是吗?又白又喧腾。跟手不同,他脑子里的印象仍旧是模糊了,就连支撑那是个胸脯的记忆都是模糊的,那甚至不像是真实的记忆。想了很久,他到有些犹豫了,又把手放了下来,那该不只是个梦吧?要不谁能在歌厅里这么干呢?让他睡在自己的胸脯上,贴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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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太怂,小孩告诉我你家在这的,你看人家喝多少。”大叔说着翻了个身,又躺了下来。
“这小子睡边上就滚地下,你把他往那边挪挪,你不不睡了吗?我再睡会儿。”他臃肿的身子脸朝外,用屁股往里面拱了拱依然酣睡的小孩儿,发福的肚子上,赘肉像梯田一样贴和着身体,随着他转过去,又搭落到另一侧。
“对了,外面那大床是谁的?”大叔又撑起身子,他撇了一眼外屋大哥住的地方问。
彭程挠挠脑袋说:“合租的大哥的。”他的头有点疼,伸手掐了掐太阳穴,那里突然的稀溜溜的,像是捏出汤了一样,松快极了。
大叔上下打量了彭程半天,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你小子还挺讲究,说啥昨天就没让睡那个床,坐都不让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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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太多的酒,彭程现下是全身都疼,胃里的烧灼感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和着胃酸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