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给薛姨,之后聊了半个小时,挂了电话十一分钟后又打了过去,聊了六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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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贝贝的心几乎是被掐碎了,喉咙里像是被瓶塞塞住了一样梗咽着生疼生疼的,她又难过了,愤怒了,接着激动的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知道吗?我们面前的生活从来没有遮掩过,总是坦诚的,但我们却依然觉得被骗了。
“媳妇儿,你怎么又打电话,我睡觉了都。”
他这个瞪眼儿说瞎话的畜生,终于有点志气了,贝贝歇斯底里的嚎叫,像个小丑,一个不能自已的小丑,她把通话记录的内容给彭程读了一遍,声音颤抖,几乎难以置信。
“你为什么打电话给她?”直到现在,贝贝都痛恨这句白痴问题,她不需要他回答的对吗?明明已经心有答案了,还要,还要假装高傲的求着他来欺骗自己,缺不缺心眼儿,还有没有点尊严。
彭程到底不是个磊落的人,他毫不犹豫的继续着他的欺骗,他编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那蹩脚的理由大体是没经过太多的思考,当真是难度极大的,但是他能感觉到贝贝的情绪缓解了,然后他说:“媳妇儿,别生气了,我昨天一宿没睡,我先睡一会儿,下午跟你聊天。”说完便自顾自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