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别,别你别走,你坐吧!你走了,杨主任那我怎么说。”贝贝抽抽搭搭的把鼻涕纸扔掉,让出了位置。“你坐这里吧!我出去。”
“行。”
他应了,然后走了过去,两个人插肩而过,他突然回过头来:“那你也别出去了,你就在外间哭吧!”他说着把黑皮子纸抽递给了贝贝。
——
当贝贝坐在外间的椅子上时,她就不想哭了,这里很不舒服,椅子的材质欧化,但是太简约了,靠上去,像靠着块角铁,硌得人只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从十二月十八日开始,她的睡眠就彻底丢了,每天如果能有两个小时是睡着的也行,可惜肯定是没有。现在她脑袋的上半部分已经僵硬了,这种酷刑大概只有双规了的政府官员才有资格享受一番,真的是减肥得很,几天的时间贝贝已经瘦了十六斤之多,明显到天天见面的同事都赞叹不已。
中午邵白鸽也没有回去的意思,他一直在里间对着电脑,贝贝也一直在外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咧咧得活脱一个怨妇。
“去吃饭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来的,邵白鸽突然的出现,站在贝贝面前毫无征兆的问了一句。她惊觉的抬起头来看他,不知道是什么震慑了邵白鸽,以至于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