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彭程想想真觉得恶心,其实他就想让这事儿这么稀里糊涂的发展下去,他也不说什么,薛姨也稀里糊涂,这样对自己更有利些,更何况他真也就说不清楚。
昨晚他终于抱着小敏哭了,心里所有的算计,和对于可能把薛姨吓得不轻的快乐,在小敏温热的怀里当然无存。他委屈,懊糟,感觉自己是个失败者,他想起贝贝,直到今天,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失去她了。他又想起薛姨,这老娘们也他妈的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原来他跟薛姨都不过是稀里糊涂的相互糊弄罢了。彭程突然就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倒霉,真他妈的窝囊,像一个硬不起来的没用男人,从小到大咋就一件好事儿都没摊上呢?
想着想着,压积在他心口的愤怒鼓胀的彭程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觉得自己就像在紧紧的往回收缩一样,那是种类似爆炸之前的紧缩,而且越来越紧了,他觉得这时候一定要有个突破口,一定要有,否则他就要炸掉了。他抬起头,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带着粗嘎的杂音的一口气,像是嗓子干涸得咧开了。他搂着她,看着她水嫩的白皮肤在寒冷的冬天里略微的泛红,突然,彭程的手从珊瑚绒睡衣的下面伸进了进去,一把抓住了小敏那自由自在的*。
回应彭程的小敏仍旧一动没动,彭程手在里面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