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爱怜,但是美就是美的,冷冰冰的也是美的。那天之后红霞给贝贝打了电话,约了这次吃饭,她对于贝贝有种同病相怜的同情,是因为和贝贝差不多她也经历过这样的过程,抱着儿子在路边哭个不停。现在在她看来,能让自己好受的方法很简单,男人多了自然就好受了,男人多了如果还没好受得了,那说明还需要更多,于是她今天找了很多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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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刚过,长长的七天假期让很多人都骚动了起来,男人、女人皆是如此,贝贝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有点害怕了。这是个封闭式的酒店包厢,*风格的装修异域又神秘,面前桌台也太大了,满满登登得做了二十个人,所有的菜品只能摆在桌子边上的一圈,大部分人也只能跟身边的几个人说话。
贝贝就坐在红霞身边,另一边的男人没完没了的跟她聊天,耳鸣让贝贝听不清楚他在问什么,所以一直重复。
“你说什么?”
红霞则一直站着没完没了的跟所有人讲话,给所有人敬酒。贝贝适应不了这种酒醉灯谜的场合,她的酒量喝酒算不了什么,但是她不想跟这群人喝,她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来错了,不但没有好受点,又多了新的耳鸣方式,让她头疼。
突然隔着贝贝六个人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