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那个时候,她也真是很累,她只想做自己,做自己能承担的事儿。
仲良就坐在贝贝的对面吃饭,很显然他不知道贝贝想跟他说些什么。他太粗犷了,还不足以体察女人那些细小的心里变化,况且贝贝本就不是个心思外漏的姑娘,她不爱他,便从不试图了解他,只有在彭程面前她才像只装满了抱怨,咿呀乱叫的鸭子。
仲良低着头,右手拿着筷子,从塑料餐盒里往嘴里扒了,三四点钟就起来收租子的地主现在饿坏了,但是他一直没有把左手拿上来。那大概是个很不好的习惯,贝贝觉得这种吃东西的方式影响了她的思考,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了。
终于仲良的饭要吃完了,再不说似乎就要说不上了,贝贝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柳橙汁。那橙汁还是有点烫,她被烫到了,原来即使下定了决心,到真要开口的时候还是这样的为难。
“你慢点喝。”仲良把纸巾推到贝贝眼前。
“嗯。”姑娘瑟缩的撩起眼帘来偷偷的瞄着他,心虚极了。
“我吃完了,咱俩车里说吧!”仲良站起身来,拿起纸巾擦嘴,是个急脾气的人。
“你等等,我想在这说。”贝贝仰起头,她真要感谢仲良站了起来,否则她真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