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黑,手也黑了,老想这一把我就,我就给砸死。对,对,对对对对,一口吃个胖子了!你就说我这体格十口能不能吃不成胖子,你说是不?”
电话那头的义哥显然跟彭程想得一模一样,他大概也觉得彭程这小子赢钱的手法高明,就是输在恋战了,如果不恋战,那赢点钱不是跟回家拿差不多吗?
“那得妥妥的!”义哥吹嘘了,他被彭程撩拨的激情澎湃的,挤鼻子瞪眼的说,说得笃定而真诚,像小时候说社会主义好一样真诚。
听了义哥这样说,彭程嘿嘿嘿的笑了,他光着个脚丫子踩在床边的凳子上,浅灰色的大衬裤拖了老长,小敏给他买的猪耳朵和啤酒就在手边的桌子上,他掐着香烟的手指纤细而漂亮的夹着烟蒂,那一股子飘渺而起的青烟从烟头的燃白处挣扎升腾,奋不顾身,小伙子猛嘬了一口,烟灰弹进放着猪耳朵的塑料袋里。
他太投入了,以至于忘记了猪耳朵的存在,虽然现在的彭程兜里怕是连张整元的人民币都是没有的,但却吃的很好,小敏没有亏待他,只是不给他钱。
这是小敏上次跟彭程去暗场之后得到的经验,如果彭程兜里揣了钱,他就会激恼,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被关在笼子里,外面所有的公狗都会激恼一样。所以小敏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