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低着头趴在吧台上,他双手伸进吧台里找着什么,头发乱蓬蓬的在脑袋上面揉成了一团。灯光太暗了,一切都看得不甚清楚,就连那人也都辨不太清楚,只依稀看得出他影子一样的轮廓。
风很大,一阵紧似一阵,贝贝在门口迟疑了。她可以去叫保安过来,保安就在总台旁边的值班室里,但这会儿他们肯定是睡着了。她还可以不去找保安,她可以自己走进去,问问那个趴在总台上翻着什么的人到底在找些什么?
这是个冒险的想法,但是贝贝觉得她有必要冒个险,至于为什么有必要,那不重要,也许她只是因为想。于是她决定不站在门口隔着花格子的玻璃看昏黄灯光下,那好似皮影戏里一般的剪影了。她决定走进去,去面对那个人,但她不是冲动的进去,她分析了利弊,但是她不想多想那些利弊,走进去不外乎就是遇见坏人,杀人犯杀了自己,或者先奸后杀。
想到这里,她突然异常的欣喜,她有种从未有过的勇气,她觉得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在失去最想要的东西之后,一切都似乎不再重要了。
对,不重要了。她微笑了。
想清楚了贝贝继续向前走,就在她伸手要推门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低头掏出电话,是总台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