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的天越来越暖了,东北爽朗的空气把温差的大,体现得淋漓尽致,让人不得不更加适应变化,适应越来越多的变化。像只脑袋塞在土里的鸵鸟,贝贝觉得这种自我欺骗的方式很适合她。那天早上彭程离开的时候说,他说和好行不行?多让人愉快,那真是老天给她的机会,贝贝又一次果断的拒绝了他,得意极了,她总是拒绝的很坚决,却又控制不了的回头看他。
只是她的这种自我欺骗也不知道还能骗多久,彭程总能做到离开了,就不再也不会惦念她,这让贝贝觉得自己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可有可无的,简直气死人了。
她常常会忘记她说过永远不能再和好的话,她不止说过一次,每一次都是瞪着彭程,一脸的愤恨,但是她都不记得。唯剩下生气,她非常生气,越来越生气,气得浑身哆嗦。至于她的拒绝,那也许至于彭程,便是悬崖边的绳索,可贝贝的眼里,那根本不重要。她什么都没错,都是他的错,她做得都对都好,她是受害者对吗?她赶他走,趁着天还没亮,同事都还没醒,她让他马上离开,她看不到自己是多么的不留余地,逼迫得他早上五点,天都还没亮,就要摸着黑原路返回去。
他为什么就不打电话来了?用不上两天她便开始反问自己。贝贝觉得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