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喝了一口,酒流淌到喉结的位置上,那块男人才有的结构上下起伏了。
“嗯。”姑娘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饱实的嘴唇上唇膏是珍珠白色的柔光。
他一仰脖,把简装啤酒瓶子里所有的酒都喝了,微微的抿了抿嘴:“那好”。
——
没人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生活中的一切都是拉开了才知道对错。
说完,那男人起了身,他瘦得像个厉害,柳直的一条,牛仔裤的裤管精细。他怕是喝多了,晃晃荡荡的推开包厢的门,他比彭程高了很多,似乎比彭程还瘦,那白色暗花的衬衫在他身上就像一堆折叠整齐的报纸似的,包裹着他的身体,却还有棱有角。
红霞再也没有出来过,连道别也没有,贝贝自己回了家,她都连个电话也没再打来,对于红霞来说,也许早不记得她这个人了。和那个男人,他们没有互留电话,那段对话就像是玩笑一样,也可能那真的就是玩笑,所以便一下子就过去了,连个印痕都没有,过去得有够彻底。
——
去温泉酒店找贝贝的事儿到底还是被小敏发现了,这个事情彭程是真的捂了,只是没捂住。
从贝贝那回来的那天彭程走得很早,就算是到了五点吧!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