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贝贝应了一声,跑出了这样远,不过就是为了说话时不要漏了切,她已经在小敏面前卑微到了地板,再难也总是要撑着点的。姑娘也不徐,到也不急,她本还以为自己会多理直气壮,但显然都没有,她听见她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里扩散,四下奔逃,狼狈极了,这让她很生自己的气。
“我,恩。”小敏仅说了两个字的废话便停止了,她似乎更加难以启齿,欲言又止的,她吞吞吐吐得深吸了一口气,连电话对面的贝贝都能清楚听见她叹了口气,做足了准备爱咋咋的说:“我也没啥事儿。”
她说她没啥事儿,这贱人果然是矫情,人和人之间的交流,大体都是废话要更多些,说废话的才是亲近的人,贝贝笑了,她听得出小敏的纠结,心里的卑微感少了一些,她说:“那你?”接着讪讪的笑了。
一时间,贝贝尚没有找到合适的话来回答,她知道小敏定是有话要说的,应该是跟彭程有关,可是她不知道怎么问。要忘记一个人确实很难,没人能痛快的做到,但是不痛苦的方法却很简单,贝贝总算是找到了方法,远离让那个让她忧伤的人,正视他的离开,忘记不甘心,一定要忘记不甘心,一切仅此而已。
小敏似乎是把贝贝的无奈理解成了嘲笑,她轻蔑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