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动作,一丝的马虎都见不得,他眼看着就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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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这样认真的去做一件事,从不左顾右盼,这认真很不寻常,贝贝更愿意相信,那是一种偏执,就是他的这点偏执,她觉得可爱极了,从不忍打断他。
彭程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彩,透亮透亮的,在枕头和脸之间的夹角处,隐约可现,像是沙漠大风中艰难却依然闪烁的宝石。他用力的向前抻着胳膊,身子却好像没有太动的样子,他怎么都够不到她,接着头跟着胳膊抬了起来,伸长的胳膊使劲的向前,脖子上的青筋让他看起来很不自然,总算是够到贝贝的手指头,再向前伸,他便攥住她的手。
拽住了,小伙子一下子躺了回来,拽着姑娘也朝前走了两步。他紧紧的攥着贝贝的手,手指在她柔软的手背上来回的搓弄,她的手软极了,稍一用力便会被捏得变了形状,这大概让他很有兴趣,他开始尽可量的让她变形。
许是玩得很尽兴,彭程突然很高兴的乐了,乐得好开心,嘴角向上翘着,漏出他洁白却不整齐的牙齿。他欠起身子,孩童般清澈的眼神,终于是抬高了,他看着贝贝的脸,使劲的拉了她的手,拉着她让她坐下。
姑娘终于是被拽得站不住了,坐了下来。两个人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