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贝贝轻轻地推着彭程家虚掩着的大门,她歪着头朝着黑乎乎的屋子里面窥探时,门被一阵劲风霍得一下吹开了。她没来得及反应,这一把没抓住,门硬生生的砸在侧面的墙上,像是要抖碎了一样,竭尽所能的悲鸣着。
姑娘吓坏了,她感觉有无数个根针,同时扎中了自己的周身,接着一身冷汗。床上的彭程也激灵一下,惊得的抬起了头,像条即将发动攻击的眼睛蛇,在确认了门口的人是贝贝以后,才松下了一口气。好似没了气力,小伙子两个肩膀突然耷拉下来,很疲惫的,他的身子慢慢挪动,颓然的又躺下了。刚刚锐利的眼神变得涣散了,他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媳妇儿,你进来,把门关上,我冷。”
贝贝显得有些骑虎难下,她往身后看了看,又看了看彭程,那小子看也不看她一眼,只等着她自顾自的表演。门锁昨天砸坏了,只留下门上一个方形的缺口,那是原来安放锁头的位置,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可以直接透进楼道里昏黄的灯光。
贝贝回身把门拽了过来,往门框里送了过去,没有了锁头的束缚,们和门框很不亲密,总是微微的错开一条缝子。接着她尽量轻的走了过去,几乎没发出一点声响,走到彭程的床边上,她也没有坐下,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