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瓷实,随时可能断掉,他找到义哥了,两个人去了赌场,在场子里,他俩都没玩,出门喝了一杯。义哥听彭程说的闹心事儿,便由衷感觉不干杯不爽了。
二虎吧唧的,义哥三口两口就多了,端起酒杯,豪情满怀,油滋滋的大脸,颧骨那块红得像血,牙齿在胡茬中间愈发的显得焦黄:“老弟,都*是狗*!有钱跟咱,没钱就走的,那都他们的是别人家的骚货,媳妇儿,那是不离不弃的。”
说完,义哥用上牙狠刮了刮下嘴唇,一层润透的油花裹在下面的胡茬上,眼睛里水水润润的,很是感慨。这句话在之后的几年里,一直指导着彭程,让他感觉自己,耳聪目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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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钱以后,彭程的情绪更不好了,赌博就是个怪圈儿,很像炒股,钱套进去了,不拿出来闹心,拿出来了,看着自己吃没吃着,喝没喝着的钱就这么没了,比套着还闹心了,起马套着的时候,还有点希望不是?
如今彭程也不想赌博了,他认了那份儿闹心,虽然那闹心让他难受得总像有尿,可是不认又能如何。彭程终于是要面对现实了,现实就是赌博致富的梦想又一次给了他致命的一击。跟小敏结婚?这小娘们儿说的话跟贝贝一样一样的,要他那个住牛逼地界的养父养母接受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