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来,到让他在这里等她,再到她跑上车,他从不会让她不知所措。
车在马路上匀速的奔跑,他按了不知道什么按钮,听见嗡嗡的一声,姑娘惊得慌张的缩紧了脖子,她朝四周看,邵白鸽赶忙说:“是我,没事。你这么害怕?”他示意给她看,那个按钮可以让头顶的窗户打开。
“我没事儿。”逃避是恐惧的表象,贝贝慌张的别看眼睛,她长松开一口气,像是劫后余生,但转眼就哭了。她的脸却被哭泣挤压得难看极了,他又拽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握紧,但他没再说话。
哭了好了一会,贝贝觉得痛快了,她奋力的咳嗽,但能感觉那是她故意的,咳嗽完了,她又说:“领导,你送我去滑雪场吧!行吗?”
“嗯。”
邵白鸽是个绅士,他答应了,车里霎时间凝重了起来,之后,他一直凝视着前方,不声不响。贝贝不再哭了,她到底为什么哭,或许是惊恐吧!可即使是这样的恐惧里,她也知道,自己不全是因为恐惧才哭。车开到了隧道口时,邵白鸽打开了车灯,想必是担心贝贝会害怕隧道里突然的黑,他总是不着痕迹。
到了滑雪场,贝贝先下了车,周遭的空旷让风像是七八岁的孩子,没辙没拦的扑了过来。两个人都没有走开,在车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