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苟延残喘的那么几个可怜的叶子,像是姑娘耳朵上的坠子,眼看就要掉了似的来回的晃动。
彭程记得他脱了裤子,伸手扯住小敏,裤子就掉到地上了。他摆正小敏的身子,把她的手搭在大树上。那颗大树是火车道边上最大的一棵,白日里彭程就见过,可醒目了,他以前总在这树后面等着贝贝。他撩起小敏的小裙子,把小维尼的裤衩向下拽,挂在她膝盖上,她的上衣被他拽得老高,高过了胸脯。身后的火车,一趟接着一趟的呼啸而过,吹响了咆哮的号子,他看不清那上面的人,也懒得去看,但是他知道,他们都能看清楚他和小敏,他有些得意,那简直太刺激了,刺激得人想射。
“这车上人都能看见。”小敏扶着大树,拧着眉头,她腾出一只手去拉膝盖上的维尼裤衩,她是不是不愿意?
“没事儿,谁能认识你。”小伙子更加奋力起来,奋力忍着不射,他拽住小敏松懈的手,又搭在大树上,身后的火车开过去了,他开始期待下一辆,每一辆经过的火车都让他这般期待,就跟那天被抓住时,是一样的。
——
“你要干嘛?啊?你要干什么?”
彭程又转回屋子里时,贝贝还在原地等他,她跌坐在小床上瞪着他,见他掏出刚刚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