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了,靠后面的拐角处放着一张桌子,贴着后墙靠近办手续的屋子这里还有一扇门,贝贝判断着,那个门就应该是彭程一会儿走出来的地方。
张超一进来就排在一个中年大姐的身后,等着里面的胖警察办理手续,让自家媳妇儿带贝贝去放电话的地方等着。小妯娌俩人在电话机旁边站着,紧张得像是俩个孩子。嫂子一直在朝着张超张望,两个人对着嘴型,说个没完,但不出声儿。她说张超排二号,咱们肯定是第一批见的,说完,她很质朴的笑了笑,笑得像是没笑一样,眼神空洞,一脸干瘪的皮肤,堆在一起,褶子落褶子,就跟皮鞋上压出来的死印子一样,不笑了也抹不平了。
手续办理的时间似乎有些长,嫂子等了一会儿,想必是担心自家老爷们,一个大男人办事再不细心不稳妥便跑到张超那边,帮着办手续了,留下贝贝一个人在电话这等着。姑娘松了一口气,很高兴嫂子能离自己远一点,毕竟两个小妯娌间不单是不熟悉,几乎是根本不认识,谁和谁都说不上什么话,反倒是各自分开,还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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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过去了,贝贝一直盯着那扇大门,这时候嫂子突然跑了过来说:“贝贝啊,你有没有钱,探视费用一百,我们俩都没有钱了呀!”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