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显然都没有。
罗姐有个儿子,跟彭程同龄,混的……哼,就那么八宗事儿吧。大学毕业以后一直没有合适的工作,高不成低不就的,工作不好他觉得丢人不想干,好工作他又干不了,就这样拖着,也没有个着落,渐渐的大学生也混得游手好闲的。
这儿子让罗姐很犯愁,这么大个小伙子成天在家里闲呆着,虽然孩子蔫儿倒是不惹啥事儿,可总是让人不畅快不是?这些个心思,罗姐只能憋在心里,澡堂子里的人大多不知道,但就是这隐秘的事儿,偏就让彭程给知道了。
人生的境遇,大多蹊跷的很。罗姐儿子的事儿,本来八竿子也打不着彭程,可这小子有个他妈都不太熟悉的不良嗜好,蔫孩子,不等于他没有梦想,他可是去暗场里耍钱的少数大学本科毕业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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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程老早就看见过罗姐的儿子,他这副尊荣让人记不住都很难。那家伙身板极厚实,看得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脑袋总是躲在两肩中间,像是没有脖子,他带着一副还算简约的无框近视镜,爱穿件黄色的棉袄,棉袄的前大襟蹭的正明瓦亮,黝黑黝黑的一块硬邦邦的,袄袖子也是一样,像带了条黑色的皮套袖。这小子唯一看着还算是八零后的行头就是那条牛仔裤了,也好像就只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