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形容不好,像是皇后娘娘看着趴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太监?大体如此吧!不过也难怪她,大概没有姑娘能爱上教授那样较真而刻板的奇怪男人。在苏炎的嘴里,教授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怪兽,脑袋里装的所有东西用到当今社会里都是糟粕,是大粪,是要被丢弃的。
“感谢上帝吧!是和谐社会把这帮书呆子给救了,得亏是还有个大学,可千万可别出来溜达,就呆在大学里,只有大学才能保护他们,让他们在这残酷的世界上活下来,而不是被迫跳楼。”苏炎总这样说,高昂起纤细的脖子,像在朗诵一首诗歌,把她的嘲讽宣泄得五彩斑斓,但是她还是选择了嫁给教授,因为教授能给她的不仅仅是钱。
嫁给有钱的暴发户你顶多就是个长得漂亮的花瓶,但若是嫁给了教授,那你那你那一身的书香气质就跟二八待嫁的姑娘一般再也掩藏不住了。用她的话说:“贝贝,你不懂,那不是一个档次。”
贝贝的确是不懂,她总被说得一头雾水,难道她嫁给谁就变得是啥了?嫁给谁还不是该是啥还是啥?难道水到了海里偶尔抖搂得高点,就变成浪了,可浪够了不还是水吗?苏炎就不曾因为嫁给教授变得脱胎换骨,她依然是雅致的外表下,通俗易懂的虚荣女人心,所以当总台售卡提成标准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