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段时间,彭程每天的收入差不多都能过千。那是他的全胜时期,就是彭程自己,也在日后的生活里反复的回味那段日子。钱,就像是鹊起的火苗子,总是往掌心里钻,烫的他挺难受的,却也挺快活的。那种舒坦和惬意就像是泛着滑腻奶香的冰激凌,总是要化掉的,钱再如何的来容易,当真也架不住彭程这么个花法儿,每天他也就只能给上贝贝两三百块,剩下的钱在这一天里,彭程就都会全部花光。
贝贝终于是想明白了,这个男人膨胀了,他在嘚瑟,摇头摆尾。那段时间她总是有钱花的,彭程每天都给她钱,那似乎让一切都显得很好,但单单是她心里,她,她心里总是隐隐的忧虑,这么嚣张的恣意挥霍,到底他是为了什么?到底他还要挥霍多久?这问题似乎会引来彭程莫名的嗤笑,那到底什么才是问题的症结。
她很了解他,钱对于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大体是在用钱来维持着自己的……怎么说呢?她说不清楚,她只觉得,彭程的内心里一定空虚的,否则他应该是不需要这样做来标榜自己。他似乎是不能抵挡了,也是他不愿意,那是他无论如何都冲破不了的,但是好像钱能。
倘若那个没钱的日子又回来了呢?女人的心里总是犹豫的,贝贝从不能像彭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