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神儿,外面的太阳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泛着青绿色的亮儿,想来已不是清晨了,他忙找出手机,快十一点了,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贝贝大概早都到了家了吧。
彭程仰面的又趟了下来,今儿感觉,这身上的零零碎碎算是都回来了,他摸索着拨了贝贝的电话:“媳妇儿,你在哪?”
“我都回家了,你怎么才接电话。”贝贝侨情了,那是女人跟男人间的矫情,她嗔怪着说,却一句话也没溜进彭程的耳朵。
“我睡着了,没听见,这两天太累了。”小伙子说太累了,尚觉得不很贴切,磕磕绊绊了。
“切。”
姑娘娇嗔的切了一下,漏了心底里的怯,到是让彭程放心了,他说:“那你就过来找我呗!”
唇齿的摩擦间,姑娘细碎的嘟囔着:“我可不去,都是男人。”
嘟囔得再模糊也是嘟囔给人听的,谁都听不懂,彭程自然是会懂的,他又说:“我还能跟女的住一个屋子啊?”他大体是不耐烦了,对于女人的那种矫情:“你出来吧!我过去找你。”
“嗯!”
——
彭程又来赌场了。
人声鼎沸的赌场,今儿人特别的多,涵盖着除了亮不起来的几台机器,便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