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在哪呢?”彭程的话有气无力的,甚至不很连贯,他刚刚躺下,伸了伸筋骨,身上的零件都像是挤着了,酸疼着分离开来,舒展了,细听竟有那么点儿声响。
“程程,你去哪了?”贝贝内心的惊喜竟把这三天里她曾大骂他说的所有的话,都顶住了,无一遗漏。
“我躺着呢!”带着那么点儿舒坦了才会有的哼哈,彭程应道。这会儿他还没看见良子,开机以后,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贝贝了,她打了很多电话过来,来电提醒的短信声,兵兵乓乓不绝于耳,让他不得不想到她。
“媳妇儿,我没事,你别担心我。”说着他干涸的嘴唇像是又动了一下,一抬手,胳膊嘎巴一声,他便矫情的哎呀了一声,深咽了口口水,很是妥帖的长出了口气。
“你吃饭了吗?饿不饿?”
只要是回来了似乎一切就好了,贝贝在看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便释怀了她对于彭程所有的愤怒了,轻飘飘的她便问了饭,原来她对于自我的鄙夷竟然这样的不堪一击。
“没呢!我现在不饿,我就是累。”彭程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骨节的挫响酸疼也舒畅,小伙子感觉挺好,趟平了便又问:“媳妇儿,你啥时候下班?”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