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还是我怎么了?”仲良让跟来的女孩去沙发那边儿坐着,把贝贝叫到大堂里监控看不见的角落里问她。
像是看着病入膏肓的亲人,贝贝感觉心里乱糟糟的疼,她没有回答他,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各种单子。吸毒远不是什么小事儿,那是比赌博更加可怕的,在毒品面前,人的意志根本不值一提,但凡值得歌颂的事,都源于事情本身的稀缺性,爱情如此,意志力亦是如此。她看着仲良,甚至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就足以帮助他吗?那是毒品,跟毒品较量,简直是笑话。
“没吃饭啊?我去给你买点。”仲良揣测着问,惦着手里的车钥匙,又是那般豪爽的笑了,不等贝贝回答,似要出门。
“我吃了,不用你买。”贝贝伸手拦住了他,紧抿着嘴唇:“我听说你在里面吸毒。”
眸光灼灼而坚定,两个人都不曾退却的对视着,大体是三十秒后,仲良突然炸了:“那娘娘腔说的是不?”男人狠狠的转回了头,往办公区的方向看去:“操,这逼货,我操。”他突然又转回头,愤怒让他满脸通红:“你说话,是不是他说的。”
“是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仲良哥,你怎么能吸毒呢?”贝贝瞪大了眼睛,她拽住仲良的胳膊,眼泪夺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