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儿,他又想起大山里的生活,那个爹,操,一股子忸怩的劲头,像是叛逆,冲上头顶,于是他便再不顾忌的肆意翻动起来,接着,下面的电话反倒不亮了,好一会儿过去了,下面的人再也没动过,彭程也总算是翻腾累了,睡着了,醒来天刚刚蒙蒙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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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屋合租的人都是啥时候回来的,谁也不知道,但是现在下面的四个下铺上都睡着人。房东醒来的早,小伙子干干净净的,长得也是好人家孩子的样子,规规矩矩,他看见彭程,点了点头,便去厨房烧水洗头。
这房子统共不足五十平米,除去两个房间,便是个不到四平米的小门厅,旁边的窗户直接看得见比门厅更小一半的厨房。厨房中间的过道窄得只容得下一个人在里面忙活,房东差不多一八零的身高了,身后是白瓷的水槽子,眼前便是灶台。他光了个膀子,只穿了条小裤衩,三角裤衩,在厨房里烧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器,彭程便把自己的打火机扔给了他。
“谢了。”房东点了火,又把打火机扔给彭程,顺带的问了一句:“能住习惯不?”
“还行,不过哥们,那床板也不是块木板呀!”彭程笑呵呵的说,假意说得轻描淡写些。
“哎呀!对了,我昨天看你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