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好像是事倍功半,让人丧气。
“我不爱跟你说话。”被看得不自在了,贝贝转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看。
“干啥玩意儿,你转过来,你跟老公说你好受不?”
两个人很快扭成一团。
“那你好受不?”
“嗯!”
“那我也嗯!”
“媳妇儿,那你给我讲讲嗯是啥感觉呗!”
“你去死吧!”
“切,你不说拉倒!”彭程松开她,打开电视机:“男人好受一哆嗦,女人享受全过程,切,我知道。”
——
再没人说话了,彭程抽着烟,看着电视,贝贝趴在床上,悄悄的醒着却一动不动,手指塞在嘴里面,想着些不能示于人前的念头。默不作声的突然彭程开口说:“媳妇儿,我不想干服务员了。”
这大概不是个好兆头,贝贝听见了:“那你打算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媳妇儿你说我能做点什么?”男人的无助不像女人那般的明显,彭程没把自己的胆怯直接告诉贝贝,他甚至还没正式的告诉自己,但他很希望贝贝能够理解他。情人之间的默契或许真的是很难找到,换一个行业对于谁都很难,特别是他,他很不确定,不知道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