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彭程打来他自那日以后的第二通电话。
“媳妇儿,我不干了。”
“嗯?”贝贝慌张极了,她以为她听错了,但彭程的确是这样说的,“你怎么不干了,你不是干得挺好的吗?”连抱怨都显得这样小心,两个人却都不高兴,那些葡萄还有烟,挺好挺好的,也只是她以为挺好的。
“我让人给开了。”他说他让人给开了,他还笑了笑,竟好似有了一丝得意,也不知道得意个啥?
“你让谁给开了?你咋了?”
“老板呗。”小伙子边说边还乐出了声:“媳妇儿,我折腾忒大了。”
“怎么回事儿,还有余地吗?”他们俩总是踩不到同一个点儿上,彭程的得意贝贝并不觉得,她甚至也没注意到,她只是太想抓住这个工作了,她连想都不想,就误认为那是她最需要的。
“有啥余地呀!媳妇儿,我圈拢老板外甥女楼钱,还能有啥余地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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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中心一楼吧台对班便是小豆了,彭程第二天就联系上了她,合伙搂钱的买卖是断然不能放过的。
三楼里的门道儿他已经摸得差不多了,远不用自己下手,小姐们比谁都明白事理,套近乎的套近乎,送烟送吃的送着,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