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一些也说不定,他知道那些人怎么骗钱的,想来就不会陷入其中了呢。
她这样想着,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对于彭程,贝贝早已经束手无策,那小子总是占着上风的,所有的道理,她从来不曾给他讲清楚过,有时候她自己都奇怪,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她能说清楚天下人,单单就是说不清楚他,最后竟然连自己的立场都被掰扯没了。
与此同时,在贝贝的心里,也是有不甘的吧!现如今的社会男人没有车,没有房,想找个对象,那是多难呐,可他彭程啥啥没有,竟然还能在女人面前混得这般嚣张,每每想到这里,贝贝心里就会出现大面积的阴影,不仅仅是不甘,她发现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那天,贝贝跟彭程商量后,给电脑上的那个电话号码又打了个电话,她先约了个时间,定好了第二天见面,接着那老板说了一个地址,又说:“你们到了给我打电话吧!具体在哪儿,我再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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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还真是冷,虽已春暖花开了,但小西北风还是嗖嗖的凉。见面的地点原也不在暗场里,许是这个行业见不得光,老板约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居民楼的楼门洞里,瑟缩的两个人跟那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在昏暗的老式住在楼的一楼,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