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们俩虽然没分成,那下一次呢?保不齐哪一次,贝贝受不了了,她想清楚了非分不可,那他要怎么办?
这个游戏厅实在是太小了,这果然还不是他理想的地方,想到这里,小伙子便生出一种怀才不遇似的悲壮来。这个小厅统共就这么大点儿,来上班的那天,彭程也只见过松哥一个人,他甚至都没有按时过来,是等了好久才看见他夹着个小包,从楼角的隐匿处转了出来,姗姗的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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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在门口的台阶上,掐灭了手里的香烟,接着他只稍稍的撩了下眼皮,说话也偷偷摸摸的,让人听不清楚:“真过来了?”
那一刻,彭程有些尴尬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不应该过来的,否则松哥怎么会说真过来了。然后松哥把他送来了这边儿,马上就又走了,也没有仔细交代他要怎么工作。除了门口的那个傻大个儿保安,和这么丁点儿的一个屋子,两台打鱼机外,他几乎是啥儿也没有再见过。
彭程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雇佣来看屋子的,他唯一的收获,便是得到了一把钥匙,那东西插在机器上,拧上两下机器便可以玩了,那排他再熟悉不过的数字,原来得来是这般的轻松。
接下来的日子,他便天天守在这里。
这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