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的吉普赛大妈也没抬头,佯装着摆弄好裙摆,两条腿交叠在一起,坐得十分在意,很快她先发了话了:“是叫彭程哈?来挺长时间了。”
那老娘们儿说话的声音很像是薛姨,虽然不再年轻了,却像是软糯的糕点,那般的黏腻,粘着男人的耳朵,彭程激灵般的抬起了眸子,去看她的脸……
她小心的摆弄好了裙子,两只手仿佛很美丽的在身侧扔掉了牵起的裙角,她也抬起眼来看着彭程:“感觉怎么样?”
那人不是薛姨,她远没有薛姨看起来迷人。老娘们儿的风格跟穿着是那样的统一,全不等彭程多做回答,她便自顾自的讲开了,喳喳喳的趾高气扬。调子扬起了八度,废话连篇,把彭程来了以后的所作所为都数落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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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怎么不收拾卫生呢?那边那个水瓶子搁地上放多少天了,就跟这儿,今儿才挪墙角去了。”
“你可挺懒呐孩子。”
“我们这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来的,你那些胖乎乎的女朋友,以后也少往这儿领。”
这独自的表演,老娘们儿说道这里还急了,她好像是生气了,隆起的胸脯前后的起伏着,许是更年期潮热,她用手扇了两下,深深的吐了口气又说:“哎!我才想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