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的,他有些*,想来玩打鱼机的人总是没有锚机那样多吧!这东西也没个技术含量,也没个算计,爱玩的人少。看着眼前的六台机器,彭程估计着,这八成是个不来钱的活儿。
小伙子正寻思着,大门又开了,一阵劲风刮了过来,彭程跟着抬起头,那个穿吉普赛长裙的女人进来了。这一次跟她一起进来的是个年轻的男孩儿,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后背很宽,圆脸大耳,跟那天那个四十多岁的大老板长得很像。大概是胖的,小伙子的两只脚都往外面撇着,两条腿生生是挨不到一起去,可他看起来还真不是很胖,也就是有些壮罢了。他带了个眼镜,没框的眼镜,头发短而精神,愈发显得脸大了些。
前面的那六个老娘们儿像是看见唐僧的妖怪,都凑过去了,嘁嘁喳喳的说话,老远的彭程也听得清清楚楚。地下室里的传音特别的好,这帮捧臭脚的,简直是让人作呕。那腿挨不到一块的胖小子果然是这老骚娘们儿的儿子,彭程瞄了一眼就低头试验钥匙,之后便再也不看他了。
母子俩转身进了旁边的一个防盗门里,黑哥也跟着进去了,在里面嘀咕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便又相继的走了出来。那老女人今天没穿得像棵平安夜里的圣诞树,那身黑色的羽绒大衣,到显得有气质多了。